阿宴,阿宴。
她愿意用她毕生所有的温柔去待他,定会竭尽所能免他苦免他忧。
除了母后曾唤过他的名字,便再也没有人唤过他的乳名了。此时从殿下的嘴里吐出来这两个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倒像是裹上了一层蜜。直慢慢的缠绕进他的心间,使得他的身体也轰然温暖了不少。
点点头,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您想唤我什么,都是可以的。”
倒是颇有几分任君采撷的意味。
趁着此时没有人,魏宝亭倒是一声又一声唤了他许久,就连黑夜都遮不住男人通红的脸颊了。
“阿宴?”
“嗯。”
“阿宴!”
“嗯。”
“阿宴!”
“嗯。”
无论她再怎么喊,始终都能得到他的回应。倒是让魏宝亭有种错觉,但凡是她,无论是做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包容自己,甚至是将她放在掌心爱护着的。
想到这里,脸颊也莫名的烧红起来。
连忙起身,“明日就要回宫了,我还想在外面待一会儿,你陪我走走。”谢之州应了一声而后站起来。
方才他来的时候便叫侍卫们站的远远的,生怕殿下再做出些让他为难的动作被旁人瞧见了。可是,很可惜,今日殿下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
他暗自垂下头,有些失落。
魏宝亭在前方走着,谢之州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始终与她维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再往前便离着猎场那片密林,魏宝亭还由不觉察的继续往前走着。实际上,她是有些走神了。可走着走着,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茂林的林子遮挡了些月光,让眼前的景象看的更加的不真切。可是即使再不真切,那疯狂摆动的草丛倒是不像被风吹的。
“您方才说的都是真的?您真的会想办法将我纳进门去?”女人气息不稳的说道,期间还夹杂着啜泣的声音,倒是不像是哭泣。
而后草丛动的更加的厉害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只等着改日进宫,我便把你要了来。”
他说着,忽然不满,而后粗声道:“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