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州沉默了片响。
直至空气静了一秒又一秒。
抬手按在了江云的后脖颈上,说出的话却是与之毫不相干的话题:“说起来,夫人婚后至今一直都是在拒绝我的,不知道和这位朋友有没有关系?”
江云:“??”在说什么?
有点迷惑,虽然顾文州说出的话不知头尾,可心底却没来由的对此感觉一丝的恐慌,像小动物对危险来临前的预知。想抽身离去,可顾文州按在他腰肢上的另外一只手掌太过用力,而他力气显然也没有男主的大。
顾文州的拇指在他苍白的唇瓣上摩擦着,直到那片苍白被□□成了充斥鲜血后的绯红,步步紧逼着,连呼吸和嘴唇的温度都变得滚烫起来。
那双黑眸好像被他吓住了,慢慢氤氲上一层水雾,水润润的很是动人。顾文州不想再去欣赏,用身体挡住头顶琉璃灯洒下的光晕,倾身覆去。
他埋下头,轻松的噙住怀中人柔软而温热的唇瓣。
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牙齿重重的碾磨着江云的下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纹。触电的酥麻感自后背极速的升起,柔韧而有力的舌头将江云的齿关撬得更开,用尽力道的掠夺着他柔软的上颚分析出来的津液,不断的往更深处去侵犯、去开取,夺取每一处的呼吸。
江云的大脑早在两唇相对时一片轰鸣,耳朵里嗡嗡作响,柔韧的力道倾身覆上,所有的思绪就像绑定了一只只五彩缤纷气球,轻飘飘的就飞上了天空,来不及挣扎。
随着呼吸的越发沉重,周遭的空气都浓烈都烧了起来,琉璃灯投映下来的暧色的光晕在这异样的气氛里更加显得旖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