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他一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子涵又笑了起来,“没事,男人三十一枝花,要男人还不多呀。”
说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给我敬酒,又给了旁边的朋友一个眼神。
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方易铭,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虽然方家也是百年基业,可是我们圈子起步的都是红二代官二代,更何况我已经红四代了。
不一会儿,有个小男孩推门进来了,一股子拘谨的样子,不敢抬头。张楠像是认识他,“小曲儿,这位是楠哥,叫楠哥。”
“楠哥好。”叫小曲儿的那个孩子稍微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有些醉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看到了20岁的方易铭。
白子涵看了我的神情,把小孩儿拉到我身边,现宝似的说,“是不是跟方易铭有五分像?前段时间遇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遇到了年轻时候的方易铭。”
我没说话,离近了反倒觉得不像了,方易铭从来不会这么害羞,也不会这么胆怯,总是一副冷清的样子,像是让他吃顿饭都破坏了他身上的仙气。
“我替你试过了,小孩子干净,身体又软,包你满意。”白子涵见有戏,忍不住卖弄的口吻说道。
听见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清醒了。我把酒杯砸向白子涵,没砸到,碰到墙变得粉碎,热闹的包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白子涵变了脸色,骂了句脏话,“张楠,你tm就为了鸭,跟兄弟翻脸?”
我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鸭?你恶心谁呢?你拿我当兄弟,就时时刻刻想上兄弟的男人?你拿我当兄弟,就拿这么个鸭子,恶心我,不对,是恶心方易铭?”
我反手砸烂了一个酒瓶,朝自己肚子上开了个口子,“这一下是还高中时候打架,你替我挡那一下,以后我们情意断了。”
白子涵忍了忍,没发作出来,我们闹得最难看的时候,我也没这样狠下心断了三十年的兄弟情。
“楠儿。”白子涵撕了衬衣,想要帮我止血,我摆摆手,捂着肚子,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不要告诉别人。
等我醒来时候,方易铭就坐在我床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我醒来,看了眼表,起身说,“旁边有粥,手没断就自己喝吧,我要上班了。”
说完利索的走了。
我看了眼粥,才想起来不是伤口太深晕倒了,是昨天一日没进食晕倒了,顾不得伤口疼,几口喝完了。
一日之内,爱人,朋友,公司都没了,这么作的事,居然还能落到我头上,我也是作到家了。
我受伤的事让方易铭压了下来,公司也交给我弟受理,一下子无趣起来,修养了一周多,伤好了很多,方易铭也没出现过。问了律师,离婚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律师给我的答复是方易铭太忙了,这件事只是往后推。
实在闷得慌,就给小唐打了电话,要去他家私人山庄玩一下,唐朝正在国外,懒得理我,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我喜欢在那里钓鱼,准备了鱼竿,当天就去了。没想到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比我年长几岁,阅历也丰富,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他叫松柏,是朋友的朋友介绍过来的,也是资深钓鱼爱好者,钓了一下午除了钓了个草鱼,都是些鱼苗,他比我还倒霉,全是鱼苗。
“害,这个季节也没什么鱼,就是享受这么个过程。”松柏倒是心大,还开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