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你当我的小孩子。
你不知道吗?聂与?你在闪闪发光啊。
☆、爸爸
沈知非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倒是让聂与懵了好一会儿。他平躺在床上,衣衫已经有点乱了,露出来雪白的皮肤。他眼睛红肿,直到现在还有水光。被沈知非亲了两下后,才有些不适应地偏开目光,又有些害羞,忍不住想往被子里钻。
沈知非清清楚楚地笑了一下。
那个笑七弯八拐地进了聂与耳朵里,于是那笑也不是笑了,反而让人身体酥软。柔软的被子下,手指钻了进去,然后彼此交握。沈知非想要做些什么,结果嘴唇刚吻上光裸的脊背,就听到聂与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没有当过别人家的小孩子。
乖得像一只猫。
齿间下的脊柱敏感地动了一下,沈知非继续往下亲吻,吻到腰的时候,又听见聂与说:我不会。
这声音就夹杂了一些崩溃了。
尾音开始颤抖,像是在冰场上打滑一样,撒娇般跌入了下流的深渊。
聂与扭了扭腰,闷声闷气,忽然开始指责市沈知非:谁会这样对自己小孩啊?
宝宝别动。
沈知非轻笑一声,手顺着带着余温的皮肤缓缓上升,按了按他的胸口,然后亲吻他的耳后:亲亲爸爸。
隔了一会儿,聂与凑了上来。
还是很乖。
沈知非几乎是半哄着聂与做完,又哄着他吃饭洗澡睡觉。整个过程都是温情脉脉的,聂与像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小孩一样,被他照顾得妥妥帖帖。最后聂与眼睛都睁不开了,腰酸背痛地躺在沈知非身边,他胸口被咬破了皮,耳后,指尖,嘴唇上全部都是欢爱过的痕迹。沈知非一边给他揉腰,一边录视频,声音也是不慌不忙:现在还不会吗?
聂与哼唧了一下,那声音跟猫咪差不多。
会不会了?知道怎么当小孩子了吗?
聂与看了他一眼,无力地用手夺手机,却被沈知非一下握住了手,又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
会不会了啊?
聂与想睡觉,含含糊糊地回了一个嗯。却不料沈知非的恶劣不仅仅体现在事中,连事后也不放过他,偏要逼问一句:嗯什么呢?说啊?
聂与不厌其烦,缩进了被窝里,却又被沈知非缠了上来:哑巴了宝宝?
聂与说:困。
然后又说:爸爸,我想睡觉。
沈知非:
妈的,大意了。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这要是有血也就太丢人了。索性他没摸到什么,于是那手又落到了聂与身上。
聂与声音很好听,他平时总嫌自己的声音软,说话的时候会刻意压低一些。但是到了这份儿上,被沈知非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又这么困倦,声音简直跟棉花糖一样,不仅黏,还甜,像是谁家捡回来的小孩子,既委屈又依赖。
沈知非看着聂与,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