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初一脸“我真是服了”的表情,反问道:“你觉得这种问题问要表白的对象合适吗?”
是不太合适,但你这个回答好像也很不合理。
这样讲,跟“表白”与“接受表白”有什么区别?
一点儿都不正式,说好的仪式感呢?
不过两人那层纸窗户早就跟透明一样,就算表了白也跟废话没差。
邓燐知干脆调戏到底,一脸期待:“……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考虑过同样的问题,你想到答案了吗?”
他会在何时何地怎样说出那句“我喜欢你”呢?
殷初反调戏,笑里带阴:“想过。我猜你对浪不浪漫不感兴趣,对我浪不浪荡更在意一点?”
邓燐知:“……”
殷初:“嗯?昨晚还满意我的表现吗?”
哪敢不满呢!都差点以为要被吃了……哦不对,实际上确实是被“吃”了很多……
可是他并不想在餐桌上讨论这个话题,还得存多点力气晚上花呢。
“怎么可能不满!对了这个菜您还满意吗?”
“甜品还行。”
“……好像是甜的你都行?”
邓燐知把话题掰正,快速结束了用餐,屁颠屁颠把殷初赶回了家。
……
第二天周日下午,殷初又把邓燐知带出门。
邓燐知:“等等!作业呢?再不写就写不完了呀!”
殷初:“那就不写,反正老师也不检查的。”
学校老师比学生还懒,对于作业只负责布置不负责批改。
邓燐知有点急:“万一作业里的题目考试考到了怎么办?”
殷初:“那就分数低一些,死不了。你这么在意成绩的话,那把作业也背上吧,待会儿可以写。”
邓燐知大概弄明白殷初成绩如此不稳定的原因了。
邓燐知:“也不是那么在意,只不过,不是都跟老师‘约战’了么,要是成绩下降也太打脸了吧?”
殷初:“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管老师?”
邓燐知:“……”
他依然没有放弃挣扎,想带上殷初的作业:“可是我们原本就是要补习的吧,不然我来你家干什么呢?”
殷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干什么?你昨晚干、什、么、了?”
邓燐知小脸一红,没再多嘴,乖乖地跟上殷初。
殷初把邓燐知带到了少年宫,原来他每周日下午在这里当助教。
殷初换上柔道道服,迎着邓燐知惊诧的脸。
他大概是被调戏多了,找到破绽总忍不住反激:“我也就是三脚猫水平,实战没什么优势,但是在床上榨干你还是足够的。”
“……”邓燐知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