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往下走,撞了南墙也学不会回头,以至于担子越来越重,现在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呵,别人的责任都往身上砸,就是不会对自己负责。你问问你自己,这几年过的开不开心?”
楚南尘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指着他的胸口,现在才看清隗清渠的本质,这几年真是白处了。
“我……”隗清渠看见于哲书站在门口,红肿着脸,失魂落魄,“你们两个,我都不会在一起。”
听他这话语,几人齐齐向后看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姜景走过去拽住他的领子,“你怎么还敢来?!”
“姜景!”隗清渠喊住他,“对不起……你应该能找到更好的。”
姜景闻言放下手,恨铁不成钢,气哼哼出去,也不再看隗清渠。
“唉”楚南尘叹了口气,他也看不懂隗清渠怎么想的,这场面不需要他在,就带着陶云旗也出去了。
隗清渠坐在那不动,也不说话,就只是低着头。
“哥、清渠……”于哲书走进来,蹲在他旁边,拉过他的一只手紧紧握住。
“嗯?”隗清渠察觉到动作,抬起头,对他温柔笑着。
于哲书怎么看都觉得隗清渠不正常,心里发慌。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于哲书声音发颤,很是惊慌。
“嗯……以前我妈没了,那个时候你出现,我也只剩你了,我还很庆幸还能有个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努力工作,给你买东西,陪你写作业,给你做饭、送饭,买衣服,喜欢你,带上昨晚……”隗清渠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笑的更灿烂,“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
“你还满意吗?”
一席话完,于哲书早已泪眼朦胧,原来是他不知满足。
他总觉得隗清渠无声无息消失,将他抛弃。
仔细想来,隗清渠当初待他真的没话说,他只是走了,自己就这么恨他,对他公平吗?
“哥,我给我爸他们说了,你跟我回家行吗?我会让他们接受你的。”
“你……”
“疼吗?”于哲书扶上隗清渠的脸颊,心疼得抚来抚去。
“你刚才也听到了,楚南尘说得对,我很累,不想再说这件事了。”
“呜……哥……我错了……”于哲书整个上半身陷在隗清渠身前的被褥上,把自己闷在里边嚎啕大哭。
隗清渠似乎是全身心放松了,反而笑起来,温柔地揉着于哲书柔软的头发。
于哲书哭了很久,直到哭的累了,才止住了泪水,但因哭的太久不住打嗝。
“这么晚了,去睡吧。要是没开学,在这儿暂住也行,不撵你。”
隗清渠轻轻给他说,于哲书红着眼定定看他:“哥,我不会放弃的,你等我。”
说罢,还拉过隗清渠的手吻上去。
“睡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