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不知何时来袭,叶聆闭上了眼睛。他是被傅昕渝喊醒的,他深陷睡眠之中,勉强地睁开眼睛,感到嘴里干涩,喉咙里火烧一样,傅昕渝手指抵住他的额头,说:“你发烧了。”
叶聆:“……”
尹景舒女士说的分毫不差……半夜发烧。
退烧药苦得吓人,叶聆咽下去,喝了大半杯水还是苦得皱脸,说:“怎么这么苦,我以前吃的都有糖衣。”
傅昕渝说:“那是儿童版吧。”
“我也没多大,我怎么就得成人了?这药太苦了,我吃不了第二次了……”
“亲亲就不苦了。”
叶聆:“?”他发着烧,有任何肢体接触他都难受,傅昕渝亲下来了,嘴唇相碰,叶聆嘴唇因为生病变得很干,碰到对方柔软的双唇,感觉有一丝奇妙,深入地亲了下,叶聆气上不来,觉得憋气,没几秒就用力地把他推开,难受地说:“病好之前你别碰我。”
傅昕渝:“……”
叶聆眼巴巴:“有点饿了,还有粥吗?”
……
到天亮,烧退了很多,叶聆不肯再吃那个苦药了,傅昕渝没勉强,男朋友这点就是比亲妈强,要是对亲妈说太苦不想吃,亲妈会掰嘴灌。
不吃的后果是上午烧又起来了,傅昕渝不再听叶聆bb,打电话请了医生。
来的医生叫沈森,年纪挺轻,他这几年外诊跑的勤,和傅家上下都挺熟的。他长相文雅,气质很像个医师。
沈森从药箱拿出一个小仪器仔细地检查了半天,又用手摸了会叶聆的额头、手腕,抽回手笑说:“没什么事,我配个药,打一针就好了。”
叶聆:“打哪里?”
“小时候没打过针吗?”
叶聆:“……非得打吗?”
“吃药也行,就是好得慢一点。”
叶聆一脸纠结,沈森抬头看了一下傅昕渝,笑说:“你让我带点儿童药剂,我还以为是临止生病了……”
叶聆:“……”这么丢脸的事傅昕渝怎么能随便和外人说!
“你怎么要别人带儿童药?奇怪,我又不是儿童。”叶聆无耻且熟练地甩锅。
傅昕渝笑了。
沈森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
“考虑好了吗,打针还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