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灯光下笑得既甜又美,那一点娇憨被幸福所滋润,像汇聚了世间所有美好凝出的瞬间。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严峒身边,笑得意味深长。
“小严,大家都来给你庆生,怎么脸上一点笑都没有?”
“哦,又是数据异常…”
“再修复一下不就好了,是吧?”
严峒被林决揽着肩走向下一个包厢。
不是每个人的十八岁都能如愿以偿。
素来敏锐的思维在酒后则变得迟钝,严峒从前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越喝眼睛越亮,腹中像藏山纳海,怎么填都填不满那一块空。喝到最后是林决主动来拦他,怕他喝坏了脑子。最后是被人架着进的酒店。
“林总,人已经喝晕了,给他送过去吗?”
“一起来的那小姑娘呢?”
“女孩睡着了,我们的人进去,她完全不知道。”
“嗯,让小孩睡吧,父母找过来,就给他们看监控。他们自己进来的,和我们犯不上。”擦了一下唇角,又追问了一句。
“那药多长时间起效?”
“半小时,现在应该快见效了。”
“哦…好。那快把人送去吧。”望着窗外不再陌生的林立高楼,林决转了转手腕,唇边衔起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处/女地嘛,拓荒当然难一点,开始了之后就容易多了。”轻声自语。
19
皱眉打开/房门,把领带勾下来,搭在床边。
解袖扣的时候林决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砰”的一声闷响,从浴室传来。
“操!”把房卡掏出来一看,1408,这应该是严峒的房间!
打电话时的声音已接近气急败坏。
“那小子跑了?喝了那么多还能装醉不成?”
“吃饭的时候就把卡换了?行、真行!”
“赶紧去找!”踹了沙发一脚,把软成一滩烂泥一样的柯为拖出浴室。
柯为喝了酒,又被喂了药,被人托着,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湿淋淋地往林决身上贴。
“难受…我难受…”林决拥着他,衬衫也一起浸湿了,只觉得怀里的人像从雨里淌过,热的雨,满身熟透了的热带果香。
把人翻过来靠着床头,衣摆却叫人揪住,“难受…抱抱我…”
林决怒极而笑:“我抱你?我把你抱了,给严峒那小王八蛋准备的马嚼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套上?撒手!”
说完了去掰柯为的指头。
但没想到柯为连十指也被汗腻着,顺着两只又细又脆的手腕往下滴水。大概是先前被扔在屋里没人管,自己跑去物理降温把衣服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