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欸?说到兔子,我倒是知道有一家兔肉火锅还不错。”
“嗯!兔兔这么可爱,我们就去吃兔兔!”
…….
母女二人谁也没想着和简遂打声招呼,你来我往有说有笑地相携而去,徒留他茕茕孑立在阴影中,待二人的身影消失了许久后,他才从怀中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却只轻吸了一口,将奶白的烟圈缓缓吐出,任凭剩余的部分在指尖燃尽。
“没事,我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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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啃个兔头儿。”白寻从锅里捞起了个兔头丢给池萤。
“那给你啃个兔腿儿。”池萤也有来有往地还了个礼。
“你知道吗?”白寻盯着认真和兔头斗争的池萤,突然有些恶趣味地抛出了个问题,“啃兔儿脑壳在川渝方言里其实还有别的意思。”
“什么意思?”池萤头也没抬。
白寻认认真真地回道:“接吻。”
池萤手里的动作一滞,和啃到一半儿的兔头大眼瞪小眼,“为什么?”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白寻摊手,“可能是一样脸红心跳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