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在水里自然不会感受到任何的不适,但安逸虽然因为那枚药的缘故而降低了对海水的恐惧和接触时的感觉,但周围冰冷的温度却是不知不觉间已经钻入了他的毛发。
用爪爪摸了摸鼻子,猫崽还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但小发动机的咕噜咕噜声却是停了下来。
“呜?”安逸折起耳朵歪过头,“我好像感冒了。”
安逸小时候身体不是特别好,所以每一次生病都是让全家都提心吊胆的。
但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会被限制着饮食之外,其余时间就都像是没事人一样蹿上蹿下的。
但等到某一次在男人身边生病以后,安逸倒是发现了在那段时间里,自己简直就是对方含在嘴里怕化的小猫咪。
于是现在,猫崽咕溜溜转着眼睛,就开始哼哼唧唧地仗着自己不舒服开始企图去为自己争取一顿丰富的晚餐以及让对方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猫猫?”他圆着眼睛问道。
德拉斯还在用超声波询问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医者,这一低头就看到了猫崽满怀期待地对自己撒着娇。
虽然心里还对安逸抱有一点愧疚,但德拉斯此刻却是真情实感地去捏了捏他的脸颊,“是。”
猫崽用头拱着对方的掌心,闻言就又问道:“那如果我有想要的东西,你会不会满足我?”
虽然总觉得对方的小脑瓜里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德拉斯还是点了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