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沈玉蓉的想法,只有她,才会主意百出。到了谢家,见到沈玉蓉,一问果真如此。
齐鸿曜便问沈玉蓉:“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有这样的想法很奇怪吗,沿途行来,路上乞讨之人很多,京城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地方,大人也就罢了,熬一熬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怜了那些孩子,没吃没喝,衣不遮体,若还不能动容,那心就是石头做的。”沈玉蓉望着远处,目光游离,神色悲痛。
“若天下人都像你这般想,就好了。”齐鸿曜叹息。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沈玉蓉道。
一言未了,梅枝来报,说郑勉来了。沈玉蓉疑惑:“他来做什么,田里最近无事,他不在家温书,难道有事?”说着辞了齐鸿曜,跟着梅枝来见郑勉。
郑勉在偏厅等着,看见沈玉蓉来了,先给沈玉蓉行礼。
沈玉蓉摆摆手:“郑先生不必多礼,您今儿来有何事?”
郑勉讪讪地笑了笑,犹豫片刻说了来此的目的。
他是沈玉蓉请的人,开始还有活干,秧苗下到田里,果苗长得也旺盛,最近却无事可做,他听说谢浅之要建善堂,想来帮忙。
沈玉蓉笑了笑:“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是犬子回去说的。”郑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