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秦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腰侧,“刚才倒的时候我都听见嘎嘣一声脆响,我还以为我以后都要坐轮椅了呢。”
“啧,那倒不至于,顶多就让你近期没法搞事儿了,”方鉴把红花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然后轻轻按住秦耀受伤的地方上药,“不过这也没什么,你不动可以我动,反正咱俩谁来都一样。”
“滚蛋的,”秦耀下巴垫着方鉴的枕头,没好气的骂了句:“我还怕你把我动残了呢,你说,就为开这个门,咱俩弄成这样,至于么,跟个傻逼似的,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儿了。”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没事儿了,”方鉴下手重了几分,用一种恶狠狠的口气:“除非你想甩了我再找别人,跟别的小妖精去敲他家的门!”
“卧槽你他妈轻点!”秦耀侧着脸紧贴着枕头,疼的把床单拧成了一个疙瘩,“我他妈就你一个小妖精就受死老罪了,我上哪儿去找别人!”
方鉴看了趴在床上格外脆弱毫无反抗力的某人,眉毛忽然一挑,正在擦药的手忽然一路向下,一把扯下秦耀的裤子,安抚似的在上头拍了两下:“嗯,你得听话。”
秦耀下身一凉,登时一个激灵,立即炸毛:“你他妈的!方鉴!你是不是又欠|操了?”
“来啊来啊,造作啊!”方鉴一脸坏笑。
“操!”秦耀左手飞快的提上裤子,又向方鉴的腰间伸去满载报复使命的右手。
方鉴翻身一躲,顺手从药箱掏出冰袋放到秦耀伸过来的手里,“别闹了,快给我敷一下。”
右手扑了个空,秦耀坐起身来,拿着凉凉的冰袋,有点气结的看着方鉴:“我闹?”
他妈的,到底谁先扒他裤子来着?
方鉴间接性双耳失聪两眼一翻,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倒在床上,小学生告状似的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大包:“快点,可疼了。”
“……”秦耀仰天静默了三四秒钟,长叹一声:“方鉴。”
方鉴挺尸在床,悄咪咪的抬了下左眼皮扫了下秦耀的表情,怪声怪气的哼唧了一声:“怎么了?”
“我真想把这袋冰袋砸你脑门上。”
“嗯?”
“不仅能平了你脑袋上的大包,还能平了你的脑袋。”
“哦——”方鉴打着出溜,游鱼似的往秦耀这边蹭了过来,漫不经心的扬声问:“你舍得?”
“废话,”秦耀捏了捏他的脸,一脸认命的轻轻的把冰袋搁在方鉴肿包的脑门上,怨声道:“肯定不舍得呗!”
方鉴笑了声,挺得意的:“我就知道。”
“傻逼!”
秦耀另一只手翻腾着药箱,视线从那些瓶瓶罐罐面前扫过,皱了下眉:“诶,你就光敷冰袋就行啊?里面好像还有别的药,涂抹的那种,我给你擦擦?”
“不擦,”方鉴闭着眼睛懒懒道:“那些药水都有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