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他想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秦耀皱着眉看着躺在自己边上倒床就睡的人,伸手拍了方鉴两巴掌:“姓方的,醒醒。”
方鉴懒懒的哼了一声,闷声发着鼻音,艰难的抬了抬眼皮:“怎么,昨天还一口一个男朋友的喊着,今天就成‘姓方的’了?有事儿明天再说,我累了。”
“我操?说好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呢?我怎么不困?”
“你这个反作用力有点大,”方鉴倦倦的打了个哈欠,“力现在不守恒了。”
“你他妈的,你怎么说你都有理,”秦耀在被子底下掐了掐方鉴的腰,问:“我问你,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方鉴不以为然:“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什么不会啊?”
“不是,”秦耀瞪着他,有点语无伦次:“我是说、刚才,你怎么,那什么,就那样,就……哎,我操,我都问不出口。”
“哦,”方鉴笑了笑,在被子底下抬了抬膝盖,逗弄似的拨拉了下秦小二耀:“是这个吗?”
秦耀一个战粟,立马登开他的腿:“给老子滚!”
“哈哈哈哈哈——”
方鉴越笑越大声,知道余光扫见秦耀一言不发紧盯着他的脸,才又强憋了回去,不过语气还是带着丝丝得意:“之前贺子兴给我发过不少腐漫,里边东西不少,我就跟着学了两招。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不错?技术含量比你高吧?喜欢吗?你要喜欢,我还记得不少花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天天都能不带重样的。”
秦耀:“……”
他还不如不问。
“怎么样?”方鉴问。
秦耀瞥了他一眼,突然恨恨说道:“我真想把贺子兴拎过来揍一顿。”
方鉴就没有不会的!
连这方面都比他做得好,妈的,真是很难不叫人来气啊。
方鉴轻声一笑,凑过来抱住他,两个人身上都是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彼此靠近的时候,几乎融成了一|体,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踏实、安稳的感觉。
秦耀回抱住方鉴,他的体温一向比方鉴的高,方鉴凑过来的时候,他能清楚的感到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骨子里的凉意,虽然刚肌|肤刚接触的时候他也冷不丁被刺激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用自己的体温,紧紧的暖着怀里的这个人,然后静听着底下人清浅的呼吸声,朦胧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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