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只是觉得一个学校后是墓地很奇怪,他摇摇头,“还是不看了吧,有点慎得慌。”

说着,苏宴就想拉远平江快步离开,却没想到远平江一拍脑门,说想起个事情。

“明天是君知谦母亲的忌日,我帮他去送束花,你……”

“那我跟你一起去!”苏宴忽然拉住远平江的衣袖,语气激动。

远平江被苏宴的态度吓到,愣了一下才说:“好,我带你一起去,你,你先放开……”

“啊,抱歉。”苏宴后退一步,拉开了和远平江之间的距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远平江笑笑,“没关系,你可能不知道知谦母亲的事情,可能对你来说有点太过突然。”

苏宴原本想告诉远平江自己知道君知谦母亲去世的事情,但他转念一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问问远平江君知谦过去的事情,也许能找到些缓解两人关系的线索。

“君先生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他……可能还把我当做外人吧……”说着,苏宴垂下眼睛,黯然勾了勾唇角。

远平江却不这么认为,他瞄了眼苏宴的表情,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便快走两步,搭在苏宴的肩膀上。

“知谦的话一直很少,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段时间我甚至以为他得了失语症,他也不擅长人际交往,也就我这样脾气好的人能跟他做朋友……”

苏宴嗤笑一声,用胳膊肘怼了怼远平江的肚子,示意他放开自己。

远平江不从,继续说:“你不用怕他,真的,他其实特别单纯。”

单纯?苏宴不觉得这个词适合君知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