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沅把食盆放进小房子里,方才还谨慎害怕的陈小柴这会儿就跟间接性失忆了一般, 把不安抛之脑后,屁颠屁颠就跟着食盆进去了。
封渔:“……”
这狗太好骗了, 放街上那不得撒手就没。
陈小柴吃了几口粮,也不觉得这狗窝让狗害怕了,在里面这儿嗅嗅, 哪儿刨刨, 开心的找不着北。
狗窝挺大,陈小柴被送到宠物医院前,应该是别人家养的宠物狗,会自己上厕所, 不会乱尿,又被人虐待后抛弃过,自然也不会像平常宠物狗那么野。
如此,封渔也不多管它了,任由它自己玩。
折腾了这么一下午,狗舒坦了,这人可还饿着呢!
她锤锤微微有些发麻的腿,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问道:“宁沅,晚上想吃什么?”
陈宁沅正在收组装的工具和没用处的包装纸,他头也不抬道:“随你,我吃什么都可以。”
他这话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真的吃什么都行。
封渔也犯了难,她觉得这人生最大的抉择不是什么工作和婚姻,而是每天都会经历的——吃什么?
好像什么都想吃,又什么都不想吃。
一时想不通,封渔干脆洗了手就去翻看冰箱,看看食材找找灵感。
陈宁沅拾掇完东西,看着她的动作,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做吗?”
他表情明晃晃地挂着几个大字——你还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