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兵饰演的都是大家闺秀,而瞎姐饰演的都是武打角色。
白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终于忍不住了,想要打我是吗?”
打呀!
你敢打,她就敢去找马禹东!阑
瞎姐摇头,“我不会那么蠢。”
“其实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不是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我出现,你便会站在大叔的身旁吗?”
“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在白兵狐疑目光下,瞎姐缓缓道出:“大叔马上就要拍自己的主演电影《黄金大劫桉,我可以给你介绍到剧组客串一个角色,让你亲眼看你究竟有没有机会。”
白兵愣了,“你有这么好心?”
瞎姐不置可否,只是抱臂看着她。
快点答应!阑
那部戏的剧本瞎姐已经看过,几乎就是男主角和女主角一在撒狗粮。
所以她就是故意要将白兵带去,看她和大叔光明正大的撒狗粮。
气死这个臭女人!
否则不足以平复她激荡的心。
他要彻底绝了这个人不该有的想法。
其实…
如果瞎姐不来的话,白兵也会远离马禹东,远远祝福他。阑
但既然瞎姐来了,还主动挑衅,那白兵也不是一个随意任人摆布的娃娃。
“演就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这次,白兵在要离开时,瞎姐却没有阻拦,而是呼喊道:“你的围巾还没有拿走。”
“咱们打个赌吧!”
“如果你赢了我,不仅我的位置你可以拿走,甚至你还可以亲自将围巾带到大叔的脖子上。”
“但如果你输了,就请不要在出现我们两个人面前,谢谢。”
“当然,未来我和大叔结婚时,我会给你发请帖,邀请你来当我的伴娘!”阑
还很有礼貌。
白兵却恨不得将咖啡泼在她的脸上。
咬着牙,抓着围巾离开了咖啡店。
在喝着冷咖啡的瞎姐,却很澹然。
这丫头已经不足为虑。
剩下的便是…那个躲在窗外的大叔。
瞎姐后仰,玻璃的反射让马禹东看不见瞎姐此时的面貌,但总觉得对方的气场越来越庞大。阑
夜晚,剧组众人已经离开了。
但剧组还是很大方为马禹东等在演员提供了酒店房间,不至于让他们白跑一趟。
可马禹东没敢去,他害怕被某人抓到。
坐在长椅上,望着黄浦江。
目光时不时瞥一眼黑屏的手机。
奇了怪了?
为什么还不给自己打电话?阑
不应该呀。
欲擒故纵吗?
马禹东想不通。
黄浦江畔,人群涌动。
这里每天都会聚集无数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只为一览魔都的风景。
马禹东吹着江风,还是没有来电。
难道她忘记了,还是手机没有电了呢?阑
又或者是自己手机没有话费了?
马禹东查了一下,话费还有啊。
不知道有多久。
音乐路灯也换了好几首歌。
这时,瞎姐短信终于过来了。
‘我在某某酒店xx号。’
马禹东变了脸色,这丫头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这种短信怎么能可以乱发呢?阑
万一发错了手机怎么办?
不行,他得去检查一下!
来到了那间房外,发现房门并没有关。
一推门就开了。
马禹东蕴含着怒气,“你一个女孩子住在酒店里竟然不关门,你知不知道世道险恶,万一被恶人坏人发现了怎么办?”
叨叨叨,讲出了一大段的道理。
瞎姐白了他一眼,我关门,你进得来吗?阑
马禹东从里面把门关上。
一看,居然不是大床房,而是双床房?
“这咋住啊。”
瞎姐还在气头上呢,“各住各的!”
马禹东把随身包放在一张床上,“你看这个床包的放这儿,然后这一个床怎么睡?”
瞎姐坐在那个床上,“包就放在沙发上好了。”
马禹东给她普及先进文化知识,“在西方,这床就是为了放包才设置的,而且我这羽绒服不能折,就得平放。”阑
就一个床咋整?
马禹东坏笑,“看来还是你还是离不开我呀,非要和我搂在一起。”
瞎姐可不吃这套,“没关系,那我就跟包住一起,我搂着包睡。”
“……”
马禹东揉揉鼻子。
大概是他在外面吹风吹久了,得赶快洗个澡。
拿着一件最显身材的背心便走进了浴室。阑
十来分钟后,马海东走出来,只见瞎姐真的和包躺在了一个床上。
他故意咳嗽一声,拿起手机,“现在这才几点呢,就睡了?”
瞎姐翻过来身,望着肌肉男大叔,暗自吞咽一口口水,“我明天还要回横店拍戏呢。”
马禹东躺靠在床边,拿手指头一天一天的,计算自己和瞎姐有多少天没见面了?
声音还很大。
但瞎姐还是无动于衷。
他干咳一声。阑
瞎姐眯着眼睛看向他,“大叔,你还不睡吗?”
马禹东看着她,很好奇,“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你晚上不会害怕吗?”
“不害怕。”
马禹东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我怎么感觉你晚上肯定能害怕呢?”
她真的不害怕!
这屋里,她最害怕的就是大叔了。
可马禹东却不由分说的钻入那个被窝,并把包和羽绒服都踢翻了。阑
深后的炙热,瞎姐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
久别胜新婚。
就在马禹东伸过手时,瞎姐忽然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大叔,我已经和我妈他们说了,他们也同意来横店过春节,你怎么看?”
完了,又是这件事情。
马禹东尴尬的摸摸鼻子,“真的要见?”
“真的要见!”
“不能明年再说?”阑
“不能!”
“咳…那就见吧。”这几天,他除了躲瞎姐之外,也想了很久。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不躲了。
看着刘母那善解人意的样子,想必刘爸应该也是一个通达的老头,应该不会太让他难堪的。
刘爸:呵!
瞎姐这才松开大叔的手,并主动靠了过去。
但见大叔还在略有所思,觉得不爽,一跃翻身到大叔的身上。阑
哪还有困的状态。俨然成了狼?
坏了!
马禹东暗道自己上当了,想要爬回自己的被窝。
可久别胜新婚,这句话又不仅仅是对马禹东一个人说的,瞎姐又何尝不是呢?
“大叔,今天我买了跳跳糖和果冻哦!”
马禹东止住了身形…
这…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