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瞎姐非常羞耻,扣着手指,“我害怕,大叔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一等?”
马禹东嘴角一扯,“这不太好吧?”
瞎姐当然知道不太好。
而且……她虽然想夜袭这个大叔,但绝对不想处于这种环境下。
她也非常羞耻的好吧?!
“可是我害怕…”声音柔软的像只迷失去了方向的小羊羔。
“……”
其实马禹东是想离开的,可一想到瞎姐是自愿跟着他过来吃苦,他就像脚下生根。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瞎姐格外的安心。
衣服摸索的声音。
这里靠近河边,小溪潺潺。
瞎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喝了那么多的水,后悔了。
听到门外那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既欣喜又羞耻!
“那个……大叔,我给你唱首歌吧。”
马禹东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个画面,“唱吧,声音大一些。”
嗯…瞎姐唱了一支脍炙人口的歌曲。
唱完后,瞎姐提着裤子走出来,“大叔,你觉得我唱歌怎么样?”
马禹东点点头,“唱的不错,还有配音。”
瞎姐一愣,配音?
随即面红耳赤。
臭臭臭臭臭臭大叔,说什么呢?!
小拳头轻砸他一拳,捂着脸快步跑回房间。
完了,没有脸见这个大叔了。
马禹东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检查确实没有人之后,他这才走回屋里,将门反锁。
看了一眼,大屋的灯已经闭了,马禹东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他的屋子并不大,炕也只是一米八乘两米五的,把被子放中间,几乎就没有什么其他地方了。
马禹东还没休息多一会儿,大屋响起推门声,随后脚步来到了他门前,把门打开。
睁开眼睛,只见瞎姐红着脸,抱着被子和枕头,穿着睡衣堵在门口。
马禹东侧过身,“你怎么了?”
瞎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坐在炕上,“我…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屋子里睡觉,好害怕。大叔,今天我能现在你的屋子里休息一晚吗?”
开什么玩笑?!
这样睡一晚啊,瞎姐的名声可就坏了。
瞎姐:我的名声不早就被你这个臭大叔坏了嘛!逢人便说她是你女朋友的。
她就要把被子铺在炕上,马禹东连忙坐起来,“你别动,如果你实在一个害怕,那我去你那屋炕。”
那屋最起码4米,睡三个人也没问题,而他这屋…吞咽一口口水。
好吧,瞎姐监督他把被子送过去,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人生地不熟的。
尤其农村的夜,风吹树叶响,很吓人的!
瞎姐睡在炕头,马禹东睡在炕尾。
尽管两人没有身体接触,可瞎姐还是觉得两人关系进了一步,翻身过来盯着他,“大叔,你睡了么?”
马禹东仰头躺着,“睡了。”
“骗子,睡着了怎么还能跟我说话。”
“我再说梦话。”
梦话呀…“那大叔,你有没有藏私房钱呀?”
马禹东心里咯噔一声,想了想,他和这丫头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她?
硬着头皮,“没有。”
瞎姐咧着嘴无声笑了,用手指比划成枪,biu!
直中靶心。
“大叔,你确定?”
“…嗯。”
瞎姐又是一枪,“你能给姐们去送衣服,姐们很高兴,但是大叔你刚才说的话,姐们不喜欢。”
“在这个家里,只有姐妹可以欺负大叔你,哪有大叔反过来欺骗姐们的?”
看着她,“…你想说啥?”
瞎姐从被窝里爬起来,用手臂支持着娇躯,头发垂在锁骨处,“不急不急啊大叔,姐们跟你说两句话。”
“一个在外面想回家的人进了家,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把饭做好了在等他,这是一种感受。”
“推开门,家里面空荡荡的,这是另外一种感受。”
瞎姐一步一步爬过来,居高临下,“大叔,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话么?”
此刻,她已然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竟裹挟着大势,给了马禹东一丝压迫感。
这让马禹东想起了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马禹东翻身背对着她,“对,没错,我就是没藏!”
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