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好像隐隐疼了起来,钱墨的手是凉的,家里也没有热水袋,只好在烧水的间隙把自己蜷起来。

钱墨想到陈医生说要开心,不然神经紧张搞不好还会吐血。他嗤笑一下:“谁能天天开心呀。”

凌晨2点钟的时候,虞靖西再次从公司回来,带着一肚子气。他那个不着调的妹妹虞安南跑去里约玩,在一个设计展上和主办方相谈甚欢,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办公室找一张她的设计手稿。

虞靖西:“你知道现在国内是凌晨12点吗?”

“不知道呀,我这才下午1点呢。拜托,公司那么近,你就帮我去拿一下嘛,爱你哦!”

“不去,我要睡觉了。”

“我保证,你现在去了,喜月冬季限定的包装设计我8月就给你做好。”

虞靖西犹豫了一秒钟,虞安南马上就抓住了机会:“如果不能按时交稿的话,我诅咒自己今年一整年都没有恋爱可以谈。”

“你最好说到做到。”

“爱你!爱你!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虞靖西就像一个工具人,一晚上被虞安南随意指使来去。

不着调,虞靖西在心里默默地骂,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想起一出是一出。

虞靖西发现钱墨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这次穿着的是浴袍。

沙发有什么好睡的,不嫌小吗?一个两个的,不着调!

他叫醒了钱墨:“去床上。”

外套和包随手被放下,虞靖西没再管他,径直往主卧走去。

钱墨只愣了一秒钟,就采取了行动,他跟着虞靖西进了主卧,然后脱掉了浴袍,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身体。

虞靖西刚想说不是这个“去床上”的意思,钱墨就跪下来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了他的性器含到了嘴巴里。

钱墨没和男人上过床,不过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高兴。他的口交技术很差,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卖力地吞得更深。他想虞靖西应该也是应该也是喜欢的。因为他能明显感到嘴巴里的东西大起来、硬起来了,刚才还能整根吞入的东西,现在含不住了。他用上了手,揉着对方的囊袋,尽力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像舔棒棒糖似的前前后后地吸。龟头戳在他的脸颊一侧,在上面顶出了一块突起,口水含不住,一丝一丝地外面滴。

钱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虞靖西有可能会露出鄙夷神情的脸。

不知道做了多久。膝盖跪得有点疼了,嘴巴也酸了,虞靖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虞靖西的那里太大了,顶到了嗓子眼,钱墨受不了,喉管条件反射地缩紧了,他想呕吐。但虞靖西没有给他机会,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他喉咙深处捅。他的身体被顶得要往后倒,慌张地抓住了虞靖西的腰,看着倒像是他自己要往那根东西上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