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语气愈加气急败坏,更像是在验证,她除了喋喋不休,什么都做不了。
她没办法再像过去一样,伤害傅熠炀,控制傅熠炀,再告诉他,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
傅熠炀挣开了那枷锁。
傅熠炀跳出了那口枯井。
没有谁会再把我关在衣柜里。傅熠炀愉悦地想。
或许方雨之说的是实话……叶琢或许会走的。
那又怎么样。他要留住叶琢,他要把叶琢留在他身边,他愿意给叶琢看那些伤疤剥夺同情,他愿意展露过去赢得怜惜,他会做很多事。
他会变得更强。
他也会让叶琢愉快的,愉快到只能留在他身边。
那样就好了。那样叶琢就走不了。
叶琢只觉得傅熠炀的手臂愈加收紧,简直就像是要将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
他的手安抚地蹭了下傅熠炀的后背。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傅熠炀的眼睛里没有光,只有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色。
他想: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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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来打扰,最后两人从这间休息室出去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了,甚至叶老爷子的感谢致辞都结束了,叶荣正在台上,长篇大论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