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腿侧布料,这是她紧张时候的小动作,只是忘了今天下地干活磨破了手皮,一摩擦痛感便传来,让她疼得“嘶”了一声。
耿束身形一动,眉头有一瞬间的皱起,但很快又镇定住,“怎么了?手受伤了也不顺便处理了。”语气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提。
“没事,不小心磨破皮了,许老大夫说我手皮太薄,多干活就好,不用处理的。”被一打岔,姜呦呦倒是没之前那么紧张心虚了,而且她敏锐地觉得耿束似乎语气比之前软和些,虽然还是很高冷的样子,但没那么可怕了。
先是乖乖回答了他最新的问话,这才继续道,“没有撒谎,昨天我是想寄一些东西回去才带行李箱的,方便带。之所以一个人去是因为我起晚了,在知青点和她们相处不大好,不好让她们等我。”说着白嫩的脸颊浮起浅浅的嫣红,盈着水雾的眸子略微羞涩,挺不好意思似的。
艹!
耿束感觉内心又被戳了一下,绷不住高冷严肃了,姜呦呦这小模样他真质问不下去,怕自己把她弄哭。
只是,他低头瞥了眼姜呦呦的双腿,今天穿着长裤子没露出来,但他见过那有多纤细白嫩,从后青山回来她就走了两个多小时,一来一回,天色都黑了,晚上的山路可没那么好走。
顿了顿,耿束解下自己的手表,“给你。”
“哎?”姜呦呦低头看了眼,宽大的表盘银白色的链子,是沪市牌陀飞轮手表,她哥哥收藏过一块,在这个年代好像是一百多块?
姜呦呦暂且还没太大概念,她从小衣食无忧,穿过来时间还短,哪怕看过不少年代文但其实对这个时代的物资缺乏和金钱购买力还没有特别深刻理解,只知道这算贵重物品,一时不大明白耿束递过来的意思。
“你手表不是丢了?赔给你。”耿束晃了下手,示意他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