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泺没有回答,反而问他:你有没有过对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又爱又恨的时候?
江问瑜想了想:对甲方算吗?
修泺笑了一下,说:算吧。
干嘛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修泺朝江问瑜伸出手。
江问瑜伸手跟修泺握了一下又很快收回来,修泺的状态有点奇怪。修泺很少有这样的状态,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总显得有些勉强。
怎么了?江问瑜有些担心。
修泺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笑着说:就是想起你以前拒绝我的时候了,但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啦,再说那些也没意思。
不等江问瑜说话,修泺又说:我睡一会儿,等到半路记得叫我,我换你。
江问瑜看了他一眼,说:好。
本来江问瑜没打算叫修泺的,但修泺自己醒了过来,一定要坚持换自己来开车。
江问瑜只好在服务区停了车,让修泺换他。
修泺一路开到楼下,把车停在单元门口。
你先拿东西上去,我去买点东西。修泺说。
买什么?怎么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江问瑜狐疑地看着他。
你先回去做点吃的嘛,我饿了。修泺趴在方向盘上看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角。
江问瑜被他的小动作刺激到,鬼使神差地下了车。
家里几天没住人,江问瑜总觉得到处都是灰尘,他把窗户打开,又把家里各处擦了一遍。
修泺回来的时候,江问瑜正在洗手池边洗手。
你回来了......
江问瑜话还没说完,就被修泺堵住了嘴。
修泺把江问瑜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捧着江问瑜的脸,用力地吻他。
江问瑜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他攀上修泺的脖颈,两个人紧紧地贴着,连窗外吹进的风都没了余地。
修泺搂着江问瑜的腰,不住地亲吻他的嘴唇脖子锁骨,一直到胸前。
江问瑜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在修泺近乎疯狂的亲吻中逐渐变得摇摇欲坠,成了一个欲拒还迎的信号。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崩开,江问瑜已经近乎赤.裸。
修泺抱起衣衫单薄的江问瑜,回了卧室。
在一片混沌而又模糊的意识中,在紧张而又紧绷的神经中,江问瑜有些庆幸还好遮光帘是拉着的。
不然修泺大概会发现他赤红的脸色和无措的眼神。
卧室的窗户开了一个小缝,窗帘被屋外的寒风吹的有些鼓胀。
江问瑜伸出手去,碰到的却是修泺滚烫的掌心。
修泺把江问瑜搂在怀里,轻吻着他汗湿的额角和微红的嘴唇:弄疼你了吗?
江问瑜把脸埋在修泺颈侧,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