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衍，今天谢谢你。”齐筱抬眸看他。

左衍坐到她身边，看到她已经气泡了的手背，还有手腕上的淤青。想碰又不敢碰。

“筱筱。”

“嗯？”

齐筱一转头，对上左衍的眼睛，她睫毛颤了颤，对于他下一秒要说的话，突然有些胆怯。

“筱筱，对不起。”

左衍好看的唇形，缓缓吐出这几个字。他一说话，眼眶好像又有泛红的趋势。

齐筱突然之间，心好慌。

“筱筱，我想抱抱你。”

左衍总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总是小心翼翼的。她点点头。

那股温暖，又笼罩在她周围。他的胸膛很暖，很宽厚，很有安全感。

齐筱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轻轻拱了拱。

闷闷的声音打在左衍的左心房上：

“左衍，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胳膊僵了僵，随后手臂又搂紧了她。

“很早，很早以前就很喜欢你。现在，已经不是喜欢了。”左衍声音是不同寻常的温柔。

齐筱顿了顿，虽然心里若有若无的想法，得到了应证。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气期许。

“左衍，如果我不是原来的齐筱呢？”

左衍手又在颤，下巴靠在她的额头上：“筱筱，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让你离开了。”

齐筱听出了什么，从他怀里挣出来：“我说我不是原来的齐筱呢？”

“我知道。”

齐筱：！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齐筱。”

空气好像有点冷，齐筱这个穿书的人，竟然首先感觉到了不对劲。脑洞突然有点不受控制。

齐筱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坐得离左衍远了一些。

“你……你怎么知道的？”

“慢慢发现的。”

（齐筱：骗人！慢慢发现个鬼！

左衍：好吧，是第一次我就察觉到了。）

左衍由着她远离自己，只是继续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喜欢的是原来的齐筱。我对你已经不是喜欢了，是……”

齐筱先一步上去捂住了他的嘴：“等等，你别说话 。让我捋一捋。”

左衍见她慌张的样子，眼里藏了笑意。

他点点头，齐筱放开了他。他就静静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