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反抗就带了罪。
徐父眉头锁紧,折痕深深,犹豫半天,也只是说:“你现在还是宁桁的妻子,你跟谢延舟这样牵扯不清,名声都坏了,还牵连我们徐家一起丢人,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这样太不检点了,你这样对得起宁桁吗?”
他长长叹气:“现在我看有些嘴碎的,都说你绿茶,惯会利用男人,把宁桁和延舟……”
那些话难听得他都说不出口。
闻柚白对徐宁桁的父母一直都很尊敬,她抿了抿唇:“很抱歉,拖累了宁桁和你们。”
也没多解释什么。
徐父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见闻柚白态度这么好,也是心里生出了愧疚:“外面风言风语说你不能生育了,但并不是我和阿桁妈妈放出的风声,我们没那么无聊……”
闻柚白轻轻摇头,她不介意这个。
徐父离开别墅的时候,正好遇到接到保镖信息匆忙赶回来的谢延舟。
谢延舟身上还穿着西装,领口稍稍解开,显得风尘仆仆,他面色冷淡地盯着徐父:“徐先生来找柚白么?”
徐父看了谢延舟好几眼,怒气未平,隐忍道:“延舟啊,徐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柚白是阿桁的妻子,你又是在做什么?”
谢延舟见闻柚白没跟着徐父要离开,悬在嗓子眼的心已经安稳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