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离他很远了。
二十几分钟后,伍申急匆匆从会所出来:“敛秋……”
两个人事先沟通过,也没什么可寒暄客套的,只是最后一次确认:“你真的决定了?”
当初在酒吧和人干起来,要不是卫敛秋将他往后扯了一把,早被开瓢,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欠的人情总惦记。
可用这种方式还,怎么都觉得不是味儿。
卫敛秋点点头:“谢了。”
他洗过澡,穿着这些年买的最贵的一套衣服,前所未有的好看,然后决定将自己卖个好价钱。
当然不是卖给那个设套让他钻的老色鬼费多文。
半个月的踩点和跟踪,又托在酒楼时的好人缘,卫敛秋已经查清了事情的始末。
费多文是冲他来的,林哥不过是无辜受累。
但就这么任人宰割,卫敛秋不服也不甘心,费多文是进京不久的暴发户,而他今天要找的这位,喜欢男色,且恰巧是在生意上处于费多问上游的人。
伍申领着卫敛秋进去,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递出会员卡之后,才被放行。
他自个家底算中等,帮不了卫敛秋,也是巴结人才能进来长见识,刚才出来的晚,是磨着里头那位将会员卡给自己用用,好带卫敛秋进去。
一边往里一边说情况:“罗少今天还有贵客,你进去见机行事,那位贵客和这地方有点关系,晋家你知道吧?”
晋?
卫敛秋想起一个人,漠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