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没问题!”司机忙道,又从后视镜窥那少年的神色,原本清爽乖顺的个孩子,怎么冷下脸这么有气势,怪吓人的。

车还没停稳当,祝余已经推车门下去了。

心提到嗓子眼,照脑袋砸……砸坏人就是大事,卫敛秋的手劲儿……

最后一秒,他奔过去攥住了举着酒瓶的少年的手,然后一脚将少年对面的胖子踹出去。

二十五分钟后,咖啡馆,

整九点半,周嘉荣打电话给祝余。

两次,没人接。

他很少来咖啡馆,约人谈事一般是在清静的会所,但那地方带未成年人去到底不妥。

在他家,好像也不妥。

有什么事耽误了,还是……京市治安还可以,大概是不方便出来。

周嘉荣时间观念很强,一般不按时,在他这就出局了。

可这不是谈生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祝余的存在,但还是很想给他讲讲题,再听小孩儿说一说学校里不开心的事。

不可否认,祝余能改善他一些东西,但周嘉荣答应出来,出发点却没有这个,至少这一次是没有的。

十点,他起身。

女服务生来收咖啡,目光在眼前年轻男人的俊容上流连,想要个联系方式,但对上对方冷淡矜贵的气场,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女服务生就见之前生人勿近的男人,接了电话面部轮廓都柔和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