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人原还在浑水摸鱼,暗戳戳的想要将前十拉下来,没想到转眼这些先前还打得火热的人就开始一致对外,登时就变得手忙脚乱。
这个时候,挑起这场大混战导火索的沈鹤之,反而得到了一丝清净,成了竞争激烈的前十之中,难得置身事外的一个。
六安在场外看得很欢乐,果然还是乌龟大法好,缩在厚厚的保护壳里闷声发大财,谁也奈何不了。
这样虽然有些憋屈,但那些打不开“乌龟壳”的人同样也觉得憋屈,憋屈对憋屈,倒也不觉得亏了。
沈鹤之如今还只是筑基后期,便是反击,对上这些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未必能把他们怎么样,不如一鼓作气修到金丹期再出来大杀四方,有仇报仇,那才叫爽呢!
凌乾仙宗的长老这边,看到沈鹤之如今的情况,尽管嘴上说着,“一味挨打而不反击,终究是有些失了锐气,”实则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笑着的。
“倒也无妨,这孩子心中有分寸。”
风凝意长老道:“这孩子,我记得是秦越骞的亲传弟子。”
那两位长老想了想,一人道:“是在外门做刑主,一做就十来年的那位?”
另一人道:“我记得他似乎一直在找什么人?皆因从凡俗地界进入我凌乾仙宗的弟子,都要去外门或虚察弟子区走一圈,他身为外门刑主,这两个区域的宗门秩序都归他管,倒也方便。”
“是啊,按理来说,刑主之位任的期限皆有定数,只是他身份特殊,宗主特例,才让他能够一直在银刑主之位上一呆这么多年。”
“他多年也未曾收徒,怎么这回竟是破例收下了一个?难道,这孩子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倒不是,”风凝意摇头:“你们是不知道这孩子的天赋,遇上他,莫说是秦越骞破了例,便是我也心动。当初他带这孩子前来记入内门的时候,若不是看出秦越骞不肯放人,我都要下手同他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