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都有些不好意思,听话地收起了剑转过身。
就听谢清欢哭哭啼啼地道:“北堂哥哥,对不起,是我不该任性害的你受伤,我以后不会再想不开了,若你真的对我无心,我便学会放下,我只是……我只是瞧见你,便有些情难自禁……”
北堂肃刚刚一时不查被谢清欢扑倒在了草丛上,这会儿才半坐起身体,看见谢清欢掩面而哭,一双如梦幻般的眸子雾蒙蒙深情痴心地凝视着自己,北堂肃盯着谢清欢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对他也是这样说的吗?”
“谁?”
谢清欢动情的哭了半天,没想到居然听到北堂肃这么一句问话,不由疑惑反问。
就听北堂肃慢慢吐出三个字:“聂梓瑶。”
谢清欢先是错愕,随即就摆出了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大哭了起来:“北堂哥哥没想到……没想到你也同他们一样看我,你也觉得我是水性杨花吗?”
北堂肃被谢清欢不停掉金豆的架势弄的愣了一下,然而不等北堂肃再说什么,谢清欢突然推了北堂肃一把,十分矫揉造作地哭着扭捏地跑走了。
等到谢清欢跑走了,北堂肃也收敛了神色,变得喜怒无波,他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了那几个弟子一眼,那几名弟子被北堂肃的神色所威慑,一个个相顾无言战战兢兢。
其中一个胆子略大一些的小声道:“北堂师兄。”
“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准说出去。”北堂肃冷着脸颇有威势地以眼神压向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