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一想就不痛快。
赵渊辞觉得自己不该问的,他似乎总是不长记性,明明从没在她这里尝过甜头,却还是一次次记不住,自找不痛快。
然而,他们已经成婚半年了,他待她又不错,她总该有几分喜欢他吧?
总不能一分都没有吧?
想到他刚刚试图亲她雪腮,而她偏头避过去了,赵渊辞又有些没底。
他心里装着这件事,不大痛快。待用过晚饭,夜间入了帐,他躺平下去,偏头看了看枕畔的人,想了想,一只手伸了过去,握住了她的。
“我们今晚圆房,可好?”他低声问道。
韶音答得干脆:“不。”
赵渊辞一怔,她从前还会答一句“也行”“应当如此”,怎么半年过去,反而拒绝起来?
“为何?”他不解问道。
韶音便道:“不想。”
多简单!
因为不想啊!
赵渊辞蓦地皱起眉,心里的不舒服加重了。他们已经成婚半年了,她心里总不会还想着那人?
“我们是夫妻,此乃应当之事。”他微微加重了口吻。
韶音诧异道:“我知道啊!我也没说不应该啊?是你问我,好不好?我才说不好。你若是不想听我的,你问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