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心弦松了一些,接下来更加注意施云布雨。

秦王将善信大师送出宫,找机会见了韶音。

“皇上不能生,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直接问道。

韶音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点点头:“是。”

“你怎么知道的?”秦王很是好奇,连洛玄墨都是才发觉,她为何在嫁给他的第一年就知道了,而且还……还果断利落的跟他借子?

韶音怎么知道的?她当然知道啦!她是当事人之一呀!灰灰下药,是被她怂恿的呢!

“皇叔怎么好奇起来这个?”她不答反问。

秦王沉吟起来。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他就是好奇。

他转而问了另一件事:“你跟皇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不怎么打听,但也看得出来,她和洛玄墨闹得很僵。

朝堂上,她的人几乎摁着他的脑袋打。

在后宫里,据说她也没给他好瞧。

曾经相传的帝后情深,逐渐变成这样,秦王只知道自己的侄子是个虚伪自私、薄情寡恩的东西,却不知道韶音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对不起我,我就给他点颜色瞧瞧。”韶音笑笑,“我总不能叫人欺负却不还手不是?”

她没说什么任务扮演、早就看洛玄墨不顺眼。

只说了洛玄墨对她做的事。

譬如摘星台原是他要推她下去,醒后就对她下毒,一反常态处处给她没脸,有人扎她的巫蛊娃娃他竟然轻轻放过等。

她说得很有技巧,秦王没察觉到不妥,只觉得洛玄墨果然是个狗东西。

他缓缓走近她,高大身躯站在她身前,胸膛宽广而浑厚,似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让人可以放心倚靠,不必担心风霜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