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说了几句话,便以政务繁忙为由离开了,临走之前允诺说会再来看她。

回到御书房,他将希儿叫来了。

“听说是你找到秦王叔,令他请了善信大师出山?”他看向儿子问道。

希儿还沉浸在母亲的毒解了的高兴中,闻言点点头:“是。”

千算万算,竟栽在这小畜生手里!

洛玄墨眼底一沉,似要吃人的冷意从他眼底漫开,希儿察觉到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不解道:“父皇?”

“秦王叔为大梁征战十年,无数次从阎王手里挣回一条命,他辛苦多年,只想隐居避世,你怎好经常打扰他?”洛玄墨收起眼中冷意,但面上仍冷冷的,训诫道:“我听说你常常跑去秦王府打扰,以后不可如此!”

希儿蹙起眉头。

心里觉得有些怪异。

秦王叔祖从前是避世不出,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啊?非是他缠着秦王叔祖不放。

而且,秦王叔祖交好善信大师,只有他能请动善信大师。他讨了秦王叔祖欢心,难道不是好事,应当得到褒奖吗?

他觉得父皇的训诫有些反逻辑。

“反逻辑”这个词是韶音教他的,她还教导他,如果觉得别人的行为古怪、反常理,那么对方不是蠢就是憋着坏。

可,父皇究竟是哪个呢?

希儿既不想承认父皇蠢笨,也不想承认他存着坏心。

“秦王叔祖在教我武艺。”他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去,“父皇,秦王叔祖没有嫌我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