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家仆皆跪倒了地上请罪。

“奴才该死,奴才没照料好老爷的剑,请老爷责罚。”

“到底是出了什么差池,这好好的宝剑,为何成了这般模样?”

虽然丰老爷的言语看似温和,可从他的表情中,慕晓晓还是察觉出了的怒火。

“回老爷,小的也不知啊。小的明明每日都虚心擦拭剑鞘,这剑大抵是有大半年没拔出过了。平日里都好好摆放在架子上,从没人动过它。有这剑鞘护着,里面也不会生了灰,小的此前也从未打开去瞧它啊,今日恰巧拔出,没想到竟变成了这般模样。”家仆说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丰夫人忙着劝慰,“老爷您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再想想办法。”

“ 这……这剑跟了我这么些年,突然变成了这般模样。”丰姥爷叹了口气,“ 这还能有什么法子!”

慕晓晓看了眼剑身,踌躇了片刻道:“丰老爷,若是您信任晓晓,我兴许有些法子让这剑复原至先前的模样。但也只能一试,并不敢许诺一定行。”

丰老爷瞧着她,怀疑道:“你当真有法子?”

“是的,只是要拿回我的住处才行,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不知丰老爷能不能等。”

丰老爷瞧着手中的剑,似是不舍。

丰夫人劝慰道:“ 老爷啊,如今这剑已是这般模样,倒不如让慕姑娘试试,万一真能行呢,”

“行,现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丰老爷把剑递给家仆,再次端起酒杯,“丰某就先谢过慕姑娘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瞧着这杯中的烈酒,慕晓晓头都大了,怎想到丰老爷这般热情,她也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觥筹交错间,终于结束了今日的宴局。丰老爷安排马车将慕晓晓送回家,可慕晓晓心里还惦记着学堂的事,便让车夫将车驶到她的学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