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的头发剪短了不少,偏硬的黑色发梢蹭起来很有些让人心里发痒,白历根本不想起床,嘴唇触碰着自己可以碰到的所有部位。
睡梦中的陆召模糊知道白大少爷又在跟他腻歪,含糊着笑了一声。
把白历的耳尖笑的火烧火燎地红起来,很有些搞小动作被发现的羞耻感,恼羞成怒地把胳膊收紧了一些。
陆召倒是无所谓,半睡半醒地拍拍白历的胳膊,闭着眼带着睡意道:“历历。”
好一根直插白历心脏的巨箭。
白历被陆召这种迷糊时喊他的攻击打得瞬间投降。
“我完了。”白历清楚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被套牢了。”
陆召没听清他的嘟囔,侧过头有些懒散地问:“什么?”
“我刚才隐约感觉脖子上被套了个项圈,还带着绳。”白历极小声道。
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反应迟缓,陆召闭着眼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白大少爷是把自己定位成了带着项圈的狗崽子,不由笑着去摸白历的脖颈。
白历没让他摸,反倒把自己的手塞到对方手里:“给。”
陆召捏了捏白历的手,略有不解地睁开眼。
“把绳子的另一头给你。”白历说。
陆召握紧了白历的手,仰起头亲吻白历的嘴唇。
他的腺体上有白历留下的标记,但手里却握着掌控白历一切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