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没事儿了,走跳跑都行,但还不能开机甲,老郑说得再等等。”

不能开就意味着受到压力还是会疼,陆召抿抿嘴,没说破。

白历穿的短裤让左腿上的伤疤暴露无疑,除了一开始那条蔓延到大腿的蜈蚣伤疤外,还留下了在征集赛时被划得皮开肉绽的那道疤,现在又多出一条术后的伤疤,肤色和周围的不一样,看起来有些狰狞。

陆召无数次想念白历的时候,都会设想白历的左腿现在是什么样,就算已经做好了心理防备,但猛然看到还是有些受不了。

他的手顺着新的疤摸上去,抚过膝盖,没进短裤宽大的裤管里,还没摸到头。

白历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耳尖红红地无奈道:“再摸就出事了。”

陆召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心里的不忍立刻被冲散得七七八八,“哦”了一声,手却没打算停下。

而白历按着他的力道跟玩儿似的,一拨弄就垮了,继续按着也不是,阻止好像又有点儿心里痒痒。

只能下意识贴得离陆召近一些,更近一些。

升温的气氛里突然响起一声暴怒的叫骂:“洗漱!换衣服!”

两人立马从地上弹起来。

“洗!”白历气得心口疼,“没完了是吧!”

圆胖子吱哇叫着跟白历掰扯起来,陆召又笑又叹气,只得先赶紧去了洗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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