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直笑,alpha在易感期情绪最敏感,平时越自信,到了易感期就越容易被刺激,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也就算了,要是被人给关起来冷静,那简直就是往alpha自尊心上砸大锤。
“看这条,之前跟你说了,研究所要招新员工,已经收了不少简历,我这几天正让他们加紧看。”司徒指着虚拟屏上的一条工作记录跟白历说了两句,想起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兄弟,“哎,你上回易感期是什么时候来着?”
“去年七八月份儿吧,”白历懒懒道,“还行,打了两天拟战,吃吃喝喝睡睡。”
“你别说得跟度假似的成不成?”司徒挺无奈,“别又跟有一次似的,易感期脾气上头,伸腿就往墙上跺,等劲儿过去了再去老郑那儿的时候腿都成什么样了。”
老郑是白历和司徒在军学院时候的学长,现在在帝国军事医院任职,也是负责白历治疗和后期恢复问题的医生。
这事儿被司徒重新提起,白历才想起来那回是挺不好受,点点头:“我注意点儿。”
难得这孙子这么听话,司徒的气儿顺了不少,“嗯”了一声:“不过现在也用不着我跟这儿嘱咐你,有陆少将呢。”
白历没吭声。他下意识不想让陆召跟易感期时候的自己在一块儿。
可能是因为平时太绷着,导致白历的易感期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来势汹汹。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在这段时间之内自己在想什么,但处于对身为alpha的自己的了解,白历觉得易感期的自己一定不怎么光彩。
他怕自己跟那些以易感期为借口而伤害他人的alpha一样卑劣,对陆召做点儿什么事儿。
他得给陆召留下余地。
也得让陆召记忆里的白历一直都是个挺好的人。
白历从思索中回过神,感觉自己在这儿有的没的想了一通挺傻狗,于是扒拉了两下刘海儿,又恢复了白大少爷的模样:“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招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