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是这般,这事根本没办法控制。
姚珍珠被李宿这么一瞪,不由又红了眼眶。
她瘪瘪嘴,声音都带了哭腔:“这事怎么能大声嚷嚷,臣妾年轻脸薄,以后还要如何见人。”
说到底,这也没多大的事。
若是平日,李宿说一句也就说了,姚珍珠恐怕还会心里笑话他这都不懂。
但此刻,理智早就远去,姚珍珠根本没办法清醒。
听澜一看她这般,立即站到她身后,轻轻给她拍着后背。
姚珍珠红着眼低下头,不吭声了。
那场面,可怜极了。
李宿:“……”
李宿这会儿不好再去瞪她,万一又给瞪哭了,这饭就没法吃了。
他只得去看贺天来:“你也是,还不快给诏训认错。”
贺天来这么僵的脸,都要扯出笑来。
李宿从小到大都没好脾气,若是外人如此跟他胡搅蛮缠,李宿立即就要让人拖出去打板子,打死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会儿姚诏训委屈了,李宿虽然也觉得堵心生气,却还是想办法让她不委屈。
贺天来头一次觉得,李宿的未来或许不会孤身到老。
他立即弯腰行礼,姿态很足:“小主,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给您赔不是,还请小主勿要见怪。”
姚珍珠纯粹是冲李宿发脾气,这会儿看贺天来这么诚恳,她的理智又渐渐回笼,压过了冲动。
等她清醒过来,才略有些后怕。
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