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反而只是采购足了送人和自用的量,谈下了最合宜的老板便收了手。
如此又吃又喝又腌制果脯果酒,加上买买买了半个月,想着差不多了,这才有空到城外的景区走上一走。
这里的石林是一绝,田昕见着倒不觉着什么。
只是着人画下,可制成特色花样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他们到来之时,他们便被盯上了。
此刻也正有一群人跟着他们,见着他们指手画脚的模样,回去报告了。
云南某地山上的老巢,身材魁梧的山老大听完汇报气得摔碎了酒碗:“三弟果然说得没错,这群人来这打的便是我们的宝石主意。
二弟你还说不像,他们藏了这么多天,总算露出马脚了吧?
若不是大主顾,王继文那老贼能把他们那样供着。”
一身形瘦削男子上前“嘿嘿”笑着:“老大,我的确不如二哥那样深谋远虑,但察言观色、打探消息还是有一手的。
二哥,您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这好不容易发现了个宝藏,可那老头拦着就算了,更不能让人半路拦截,煮熟的鸭子飞咯。
那我们兄弟吃什么?是吧?”
隔壁窗边一白衣男子留着两抹胡子道:“三弟连防人之心都说出来了,这阵子还是有认真的。不管怎么样,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大哥,您看?”
“便按二弟先前的安排去做,三弟这次有功劳,得了算你首功。”
“谢大哥,谢二哥。小的们,咱们走。”
**********
这日,田昕回来,便见院中人都是满脸凝重。
“主子,您可回来了。”留在院里的竹落上前哭道,“我们做好的果脯果酒都被劫了。”
田昕看向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