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格站在敞亮的大堂前迎她:“你可算是来了,快进去,这里可太冷了。”

田昕点了点头。

富年早早就在大堂里等,坐的位置也十分靠近门边,倒不怕冷的样子。

见她来了,连忙起身,头仍是低着,整个人连同桌子都能让人查出他的窘迫。

田昕笑了笑。

鲁格一边介绍一边引她到主位上。

不愧是让公子哥享受的地儿,大堂里地龙烧得足,连吃席都是坐炕,垫子是棉褥子,半点不凉人,倒是舒心。

从前她到处飞,飞机晚点了,就开自家的私人飞机。

管家和秘书倒是安排许多让她放松的流程,什么尊享spa、按-摩、美容……她仗着自己年轻,一看到此类无聊的行程便会让人去了。

久而久之,底下人都摸清了田总裁的脾气,哪怕是客户要求的项目,也不敢私自为她安排。

虽然不喜欢,但她也不可能没有体验过。

但要说享乐,谁又能和古代真正的贵族相比。

容艺的贴心和川业的能干和现代的她的手下便有着明显的差距。

毕竟心甘情愿和打工人的心态有所区别。

资本的市场便是如此,田昕自认不算是一个苛刻的老板,但也从未有如此让人满意的手下。

再看一看现场的“合伙人”,田昕突然意识到,她现在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像“养鱼”?

天可怜见,只是没想到合伙人都想要另一层意义的合伙?

她如今是和离身,这个身份是穿越得来的,身不由己。

可再做第二次选择,田昕也不想随意。

她一向宁缺毋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