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他是内奸。”
“快,我们跟着九爷的人走。”
……
“大家别慌,一个个来,全都会有的。老幼、妇女先走,壮年男子续后。生了病的来这,我们已经安排大夫诊治……慢慢来。”
九爷顺势下来,眼里满是欣赏的同时,疑惑:“众目睽睽之下,你直接出手,不怕他直接示弱称你杀人灭口?”
“我掐着他穴,开不了口。不还手他只能死在这。只要他一还手,事情就简单了。”田昕放开他,“现在可以带下去审了。”
何玉柱带着人接手。
呆在一旁的富年冲了上来:“川老弟,你胆也太大了。但不得不说,为兄佩服十分,五体投地。”
田昕对着他咧嘴一笑,笑容张扬而灿烂。
“川先生,确实好武功。”见着他二人亲近,九爷神色一变,仍是拿着黑色骨扇,走在前。
富年见状和田昕摆了摆手,指了指老百姓的方向。
田昕点了点头,她示意两个小丫头过来,转头跟上了九爷。
两人和百姓反道而驰,向着城楼而上,站在城墙看墙外百姓百态。
田昕听出方才他不是真心夸奖。
见她沉默,九爷道:“先生,昨夜,是在演我?”
他身量高出田昕不止一个头,在夕阳斜照下,一半光明一半阴影,眼神如墨。
田昕只是低头,拱手。
九爷叹了口气,反而对他拱手道:“先生今日之举,实属天降悲悯与神武。想来先生别有苦衷,无论如何,爷代扬州百姓谢先生义举。不知先生来此,可有所求?”
狗男人在公事上还算通情达理。
从他对待郭于二人的态度上,可以说不止是通情达理,嫉恶如仇、爱憎分明,这样的上位者莫名让人觉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