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成心要问:“你要说什么?不是要刷科一的题嘛,怎么搞起别的来了?”
江岩憋了半刻,泄了气:“没想说什么,要吐核。”然后伸手捞过边上的垃圾桶,边吐边回答第二个问题:“等会就刷题。”
“哦,”黄朔烨弯弯眼,“我还以为你是对我有怨气呢。”
江岩有点犯怵,敢怒不敢言,被折腾的满腔烦闷堵在心头,生怕黄朔烨又要借题发挥。
昨天背黄朔烨而被发现了小秘密,黄朔烨原本表现的挺正常,一睡下就暴露无遗,趁着江岩没有还手之力,要他把以前使的小赖全盘托出,以后再也不能轻易糊弄过去。
江岩想和黄朔烨尽量保持距离,双手推他的肩要离远些,支支吾吾又避重就轻地说给他听,偶尔插两句嘴为自己开解,说什么是真的很累,你不心疼我腰酸吗,起码用嘴的时候从不偷懒啊,那段时间还有工作,不能太劳神。
好说歹说,最后义正言辞地重申一点:“别的什么都好说,但不要站着从后面来。”
和黄朔烨的身高差距,致使以那种姿势时,江岩都要踮起脚尖迎合黄朔烨,双重被迫的承受下肌肉绷紧,腿酸得厉害。
没话可说了,江岩用被顶得碎散的话音乞求原谅,起码别折磨他。
黄朔烨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跟个笑面虎似的“报复”江岩,除开别的不说,每往里用力地顶弄一下,就要停顿一会,细细碾磨那个点。
周而复始几次,黄朔烨不再保持跪坐着掰开江岩双腿的姿势,趴下身额头相抵,盯着江岩笑,笑得很坏,热气喷在他脸上,说:“江岩,你叫起来的音调都在打着转呢,转了几个弯。”
江岩的脸彻底红透,闭上眼装做什么都没听见。
结束身形训诫后又开始言语训诫,黄朔烨还给人冠上了“赖皮蛇”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