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来找方堃玩。”江岩接了杯水喝,“你画得好认真啊。”
原元松了口气,转而打趣道:“准备报个学校的比赛。怎么,想拜我为师啊?得收学费。”
江岩点点头,笑道:“看在我和堃堃的交情,别要价太高。”
闻言,原元涮笔的动作顿了顿,“那你给我讲讲方堃以前的斑斑劣迹,要是讲口渴了,我包你水管够。”
这条件为难住江岩了,拒绝会显得他做贼心虚,不拒绝,又不知从何提起。
江岩记起上次偶遇方堃偷吃工作室同事,嘴巴半张不合,思考对策。
好在原元没功夫分心剖析他的内心活动,江岩最后稍微润色,将部分关键删减,串成一个阉割版的故事。
总之就是把对原元来说不堪入耳的过往选择性略去,尽数抹去显得太假,就把其中几个不值一提的对象拎出来说说。
原元点点头,在阳台的小水池里把桶里的脏水倒掉,水龙头开得很大,冰凉的水溅在原元的赤足和上身,他没说信或不信。
在有足够资本的条件下感受生活,是件幸运的事。
江岩马上付诸行动,隔日就去了驾校报名。
黄朔烨从学校离开后就去陪他,乘车来时顺路买了个菠萝油,听教练和江岩说:“先不急着练车,等把科一考过了再来练最好。”
江岩边吃边应,天色尚早,在出神想等会靠做些什么消磨时间。
原本原元言而有信,今天把绘画作品上交到学校后,颇有兴致地给江岩打电话,兴高采烈地说:“小原老师课堂开课啦,江岩,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