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过别人吗？”

“问过于南知，她的意思是我不值得别人用了。”

黄朔烨有了切入点，往里深入扩大，点点头表示赞同，说：“这个圈子里的人本来就更新换代的快，从来不缺新人，挺正常。”

在第二次听到相同意思的分析阐明，江岩的惆怅不加掩饰表现在神色上，他双手捂脸，“这应该是我长这么大，努力做好的第一件事了。”

江岩的婴幼时期到少年时期，除了高考前一段时间的冲刺，几乎从未真正努力过。

他与生俱来带有种随意，何况从没有某件事能使其上心过，不论是什么事，兴致都是间歇性。

这份工作不同，不止为了黄朔烨，江岩开始遥想往后的生活，将满腔热忱投入目前，接收到所有善意的赞扬和认可，转换成不遗余力的动力。

可现在好像再走下坡路，江岩敲自己脑袋。

黄朔烨瞥他一眼，及时开口，止住江岩的心烦意乱，也止住江岩求实的思绪。

“你别想太多，这样算是正常，先顺其自然吧。”

“……”

“你现在还有工作吗？”

江岩翻了翻日程表，摇头，“明天、大后天还有几场，就没了。”

黄朔烨故作沉思一会，说：“那先这样，空下来的日子就当给自己一个假期，在假期里同样可以做很多你喜欢做的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