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下戒指必然是刻意的,黄朔烨的话把江岩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可能全部堵死,做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江岩折返过身,哭丧着脸蹲下趴在黄朔烨腿上,嗫嚅求助道:“怎么办啊烨烨,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压根没摘下来过。”
黄朔烨拿过毛巾擦他头发,隔着毛巾按揉头皮,“你能不能多在乎一下我的感受啊?江岩。”
江岩没察觉出黄朔烨看似避重就轻,实则话里有话,只以为他在为不见的戒指这样说,一张脸埋进黄朔烨裤子里,不出声。
黄朔烨又问:“你就真的不能做些别的工作吗?”
万变不离其宗,他们总是逃不开这个话题。
江岩处于戒指不见的愧疚与焦急中,带有委屈地抬头看他一眼,又埋下头去,闷闷开口:“你不要总这样好不好?”
在事业顺遂的情况下,江岩不想轻易放弃。
湿哒哒的头发被擦得半干,黄朔烨放在毛巾搁在椅背上,扶起江岩,面色平和的说:“那好吧,你先吃早餐。”
黄朔烨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仔细梳理了所有,从恋爱前到现在的来来去去。
戒指到底怎么掉的、在哪,黄朔烨其实是真的没有太大兴趣去了解,没了就没了,可以重新去定制一枚。
他真正想要的是江岩能只看着他,而不是一个表象的载体出现在江岩的躯壳上。
可为了不重要的事,江岩和他闹了许多不必要的矛盾,以至于两人总有一方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