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起酒来生猛的很,一人喝不带劲,非要另外两人也一起喝。
杨修显然和欧露出来喝过太多次,已经熟悉她的套路,三言两语躲过劝酒,欧露自然把所有火力集中至江岩身上。
江岩招架不住,这次没有上次在茶间好推脱,酒随欧露推杯换盏,咕咕下肚。
才喝上头,杨修拉住江岩的手,善意提醒道:“劝你可别再喝了。”
“你管我?”江岩的两边脸颊熏得泛红,外界的暖气和身体自内的发热让他有些不自在。
杨修这句话前,江岩在琢磨该以怎么温和的语气躲酒。
可听着这种话,下意识地偏要和他话里反着干,大不了醉一场,总归轮不到杨修说三道四。
杨修挑高眉毛,松手了,嗤笑一声:“不管你。”
直到乏力地趴在桌上渐渐睡去,江岩终于知道杨修的劝告是出于善意,而非他一贯的吃饱了撑着,要管闲事。
欧露是个当之无愧的酒鬼。
江岩算不错的酒量都喝得趴了下去,欧露不仅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竟然还冲杨修嘲弄江岩:“原来江岩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他可以再撑一会的,啧。”
杨修笑笑,注意到江岩趴着时,露出的左手无名指上醒目的指环。
坏心思蓦地起了。
谁让江岩总是不理人还这么凶?杨修更想捉弄捉弄他。
欧露酒足,解决完饭饱后,喊杨修:“走,我们把江岩送回去,他住哪?”
“不知道啊,”杨修把江岩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扛着人起身,“等会问问于南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