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怂,欲盖弥彰般把重点夹在废话里,说:“肯定喜欢啊,你喜不喜欢喝?我去不了你家了哦,下次我肯定好好学怎么做艇仔粥,做给你喝。”
前后逻辑混乱不清晰,并且声音比平常说话时小许多,黄朔烨停下切肉的动作,消化了一会,“喜欢喝——啊?”
黄朔烨转回身看江岩,江岩抬头看天花板。
黄朔烨拧眉问:“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你不想去?”
江岩抠手指,故作轻松道:“不是啊,我也想不到会这样。有工作呢,都谈好了。”
这个理由使黄朔烨愠怒,凝目注视江岩:“和哪谈的?”
这是想找人麻烦了,哪来那么不知好歹在新年期间还找事做的公司。
江岩转而低头看脚上和黄朔烨配对的拖鞋,轻轻踢上去,讨好着说:“你别管是谁啦,下次过年一定会去的。”
“行呗,”黄朔烨把灶台的火关掉,擦着江岩的肩出去,“就吃白菜吧,顶饱,我不饿。”
烦饱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江岩追在他身后,睁着眼睛说瞎话:“意外而已,我也才知道。”
“明年一定,一定。”
“年头年尾的,你要是和我不高兴,小心新年以后也一直不高兴啊。”
黄朔烨愤愤坐在沙发上,听见江岩的最后一句话,顺了半天的气,脸色稍稍好些,抓起江岩的手就咬在虎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