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朔烨气呼呼地背过身,不看他,嘴上没止:“还骗我说他只是普通同事,转头又去拍写真。”
“别以为我不记得,上次你摔着膝盖的时候他还离你很近的说话,我不计较是想快点和你和好。”
“谁知道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没有和更多人做过别的事。”
“见异思迁,臭不要脸。”
自幼接受的良好教育,黄朔烨说不出过分的脏话,满腹文采回退到小学水平,斥责江岩。
一连串的话都没能使江岩恼怒,反倒拖着尾音老长,变了两个调地“哦——”了一声,问:“还有吗?乖烨烨。”
黄朔烨侧目瞪他,不满回应仅此而已,浑然不觉嘴巴在不服气地撅起,半点没让江岩感到良心有愧。
江岩又想笑,惦记着黄朔烨可能会更生气,挑了挑眉,学他把嘴撅起,憋住笑意。
边说话边摆弄起手指头,黄朔烨一共说了五点,江岩就五指伸开,先弯曲大拇指,“好吧,我要开始解释了哦。”
得以江岩松手,黄朔烨离他远了几步,“不想听你狡辩。”
“本来就是普通同事啊,连朋友都说不上——”江岩说着,眼见黄朔烨拿起床上的手机和睡衣,大步越过他走向门外,有些傻眼,“你干嘛啊?”
“不和不检点的人睡觉。”
“我不是在和你解释吗?”
“不听不听。”
江岩跟在黄朔烨身后到了客房,以手肘抵住要关上的门。
但黄朔烨这下比之前任何一次加起来都更难说话,非要把人以一扇门的距离隔开成两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