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知认真回忆,然后摇头道:“他最多问问我,你当天日程定在哪,什么时候可以走。”
说完还有些痛惜,问:“你们是在玩什么?他除此之外对其他事完全不上心。”
如果黄朔烨能向原元看齐,江岩的资源岂止如此。
尽管现在潜默移化中,有黄朔烨的影响力在,坦然的明示却是没有。
江岩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抿嘴笑:“回家后我严刑拷打,问问他怎么回事。”
私生活稳定下来,和之前的区别不大不小,只是江岩的空余时间被压榨。
共处时间最多是在家里,不过江岩在家的时间不定。
较于之前,骤减的独处时间让黄朔烨油然感到愤烦。
上次争吵,一再要让江岩不工作,归根结底就是忍受不了江岩不把重心围绕在他身上,更不用提不如之前的现在。
可不论黄朔烨多想不通在那次争吵中,江岩反应激烈的原因,也多少察觉到那种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会轻易触碰到江岩的逆鳞。
黄朔烨不敢冒险表达不满,只能偶尔冲他抱怨,直截了当地说:“你爱工作大于我。”
江岩就蛮横地强吻他,道:“不要胡思乱想啊,不然以后就不让亲了。”
先礼后兵,黄朔烨没辙,只能打电话给原元,怨他缺钱缺疯了,要江岩这么卖力地满足他的私欲。
最后被原元一句:“我不是,我没有,你懂个屁,有本事去和江岩说。”给怼了回来。
夜色深重,书房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过五分,江岩还没回,连主动的一通电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