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看上去不为所动,弯下腰捡被甩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拿出烟和火机,没点燃。
因为占理,所以江岩有底气地指责:“可是你让你喜欢的人不开心了好久。”
黄朔烨态度诚恳:“我做错了。”
江岩用食指戳他额头,接着说:“而且你要我戒烟的事,都不循序渐进,那种感觉很难熬。”
“好吧,循序渐进后,我还是希望你戒掉。”黄朔烨看他指尖的烟,短而圆润的甲面上,美甲没有底色,一双手仅仅是用黑或白色甲油胶点了几个点。
如同得到首肯般,江岩满意地点头,终于点燃,吐出一口在黄朔烨的脸上,喊他:“坐起来。”
黄朔烨背靠枕头,江岩背靠黄朔烨的手臂,咬在他侧颈上。
为了多和江岩呆一会,黄朔烨向原元多要了天他的假。
江岩在厨房门口站着,捧着个奶牛马克杯,小口啜饮里面的热牛奶,看黄朔烨把面放进雪平锅里,在砧板上把瘦肉切丝,用与学习时同样的严谨认真对待早餐。
喝完最后一口,江岩舔掉嘴边的奶渍,走进厨房把雪克杯放进水槽里。
彼时,黄朔烨已经做到收尾阶段,只用再焖两分钟就好,他在低头发消息,通知家政公司,不在需要服务。
不出多久,客厅的茶几上,两碗相同的早餐,胳膊肘挨着胳膊肘。
江岩先吃完,板正身体跪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回复微信消息。
多数是新认识的同行,发来的消息千奇百怪,意思差不多,风格分为:奔放类型馋身子脸蛋,含蓄类型说分明现实生活中许久没见,可在梦里见过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