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朔烨看他倔强的不让碰,因为疼痛而绷紧的下颚线,感性支配理性,握紧双拳说:“这就是你想要的?江岩,你别来这了,在家好好休息。”
话里满是不容反驳,让本紧抿双唇,低垂着头的江岩与他对视。
如果是于南知或是其他随便某个人来说都好,但黄朔烨,在说出那么刺耳伤人的话后仍不知足,自以为是的做下决定,江岩不能接受。
江岩微微颤抖身体,固执地唱反调:“我不,你别想插手。”
“你就很缺钱吗江岩?我给你,你现在家休息,你都感冒了。”
黄朔烨以他的立场,强忍怒火,自认为与江岩在商量,声音轻柔下来。
江岩与他意想的反应不一样,他吸了吸鼻子,眼角洇红,视线却始终没有逃离,“你再说一遍。”
黄朔烨重复,这一遍已经没了底气。
可说出的话轻飘飘,就像是把冰冷锋利的刀,贴在脸上,慢条斯理的划开一道又一道。
刀和语气一样,都没有用力,下刀只能感受到一点麻意。很快,才发现细小的红痕已经爬满了脸,缓慢的下流着血。
整张脸都见不得人。
在其他人面前紧绷的不在意对黄朔烨不管用,江岩再也憋不住:“你自己在家待着吧,我不回去,我讨厌你,我不想看见你。”
黄朔烨诧异着把耳朵更对准江岩,以为是自己听错:“什么?”
江岩置若罔闻,压抑住快步走时的腿疼,不和黄朔烨处于同一空间内。
身后脚步追随的很快,江岩扶着墙,恶狠狠地回头:“你敢跟上来,我们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