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娜的问,仅仅是闲聊,眼前这个人明目张胆,看起来就心怀不轨。
江岩一下垮了表情,蹙紧的眉放松,不给他找茬的机会,生硬冷漠道:“与你无关。”
话中没有反驳杨修。
杨修又紧随着江岩的脚步,这次把手都搭在江岩腰上,贴近他的耳朵呼气:“那我换句话说,你一个人吗?”
杨修像是幽紫神秘的荆棘丛中一只黑色毒蛇吐着信子,引诱心志不坚的人掉进深井,毒蛇想要寻来各种新鲜的人作伴来填补空虚,掉进井里的人更不知足,资源、奢靡生活都想纳入囊中。
但江岩不吃他这一套,马上与他拉开距离,,已经不再掩盖对他的厌恶:“你有病吧?”
与杨修更多说下去,就等于浪费时间,江岩不喜欢与人多纠缠,索性当他不存在,大步走向出口处,黄朔烨背过去的身影。
杨修依旧面上带笑,觉得有趣,看江岩从后面勾住黄朔烨的脖子,自然而然交缠握住的手,渐行渐远。
黄朔烨这次没有开车来,出了摄影棚,牵手沿着桥边走。
下望,江面微起波澜,上沅市这两天的夜间都会下雨,不大,凉意却可以延续到夜晚,配上江边惬意的缕缕凉风,把江岩吹得眯起眼睛,额前碎发往后倒。
水面堆叠起反射的月光和路灯,尝过味道的嘴唇鲜红欲滴,手心温热触感连接脉搏心跳,都在提醒黄朔烨,自己有多喜欢江岩。
江岩习惯和忘记了脸上的彩妆还没卸,大手大脚走在街上,没想明白怎么总有些大叔阿姨在打量自己。在寻常人看来这种妆确实难免浮夸了些,殷红一片,好在化的不浓,在擦肩而过的同龄人眼里算是习以为常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