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眨巴着眼,欲言又止,还是闭上嘴,不说了。
黄朔烨趁热打铁,局促地舔了舔唇,问:“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江岩实话实说:“你太嫩了,明明比我大两岁,但你才是个弟弟。”
指感情方面。
黄朔烨不反驳,说:“没关系,那我也总会长大的。”
在一起收碗筷放进洗碗机时,黄朔烨把他堵在墙角,握住江岩的手指,话里满是缱倦,“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
江岩发觉黄朔烨现在总是喜欢以“吗”结尾的问句来交流,透出谨小慎微的渴求。江岩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不忍心看他明亮的眼底熄灭火焰,被失意覆盖。
在得到江岩的点头后,黄朔烨又说:“可以一起睡吗?”
得寸进尺,江岩一下推开他,作势要往外走,“你有点过分。”
“那时候在你家,你都肯的。”
江岩家只有两间卧室,江岩环视一周这间两百余平的公寓,一共五间卧室,哪里有可比性。
黄朔烨从江岩身后环抱住他,微弯下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朝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江岩最怕痒,最讨厌有人碰他的痒痒肉,下意识的用手肘去撞身后人的腹部。
黄朔烨牙齿下带来的不止痒意,还有丝丝酥麻感,从肌肤纹理游走全身,渗透进血脉和骨髓里。
江岩推他的手要挣开怀抱,黄朔烨吃痛却不肯松手,江岩扭头怒瞪他,话里没了好气:“你刚刚喝的不是果茶是二锅头吧!”
两张脸的距离比今天的任何一刻都更靠近,黄朔烨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眼下那颗小小的痣上,强忍住想亲上去的冲动,就是不说话,也不撒手。